容榕连忙甩开沈渡,提着裙子踉踉跄跄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。 昂首挺胸的站了个军姿。 沈渡的父亲她是第一次见,但母亲却是见过很多次了,因此熟悉的很。 路舒雅女士收回了探究的眼神。 她的语气里带着止不住的笑意,却佯装愧疚和二人道歉:“我本来想出声的,但又觉得可能打扰了你们……” “没有没有。”容榕连忙摆手,背脊僵硬得笔直,强露笑意:“我刚刚都是开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