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我只是说一下罢了,我没有恨她,我知道我也没有资格去恨她。”秦风有点失落的苦笑道。 薛梅拍了拍自己的儿子的头,没有说话,然后就走了出去,虽然秦风说自己不恨,但是恐怕心里面还是有着一根刺把,当年忽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,对于那个时候还只有十六岁的秦风来说是很难接受的了的,不然当年那整个就是一纨绔子弟的儿子也不会瞬间的长大那么多,这也是这些年来薛梅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,一场磨难却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