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局长就能吞得下这么多的。

想到了刚才自己打电话给那个张副省长得到的答复，虽然答复不是太明确，但是从他对自己的态度上来看，绝对不是在敷衍自己，沉吟了一会，秦风还是决定把这个机会给凌天，从秦风对凌天的了解可以知道凌天是一个好官，如果可以再进一步的话，那对于曲阳也是一件好事。就算没有借此上位，搭上副省长这条线对于凌天以后的仕途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助力。

自己打电话给张副省长目的就是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