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继业喝着茶,一点没有为花沫如的悲伤影响:“你有父母,有家人,说起来大伯是嫡长子,你要是走投无路,我们岂不是活不下去了?” 玄妙儿也没说话,看着花沫如,自己对这个女子一直没有信任感,现在也一样,看着花继业跟她说话,自己也是观察着花沫如的微表情。 花沫如看着花继业很真诚的道:“大哥,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事情让你们心里有结,我以前真的太天真了,总是太听祖母和娘的话了,我以为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