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萧岩鼎听见玄妙儿的话之后,身体一下子软了一样,往下沉了一下。 如果是花继业跟他说什么,那自己该有点希望,因为那证明花继业有所求,自己还有讲条件的机会,可是现在来说,自己活着就是为了让自己曾经负过的一个女人来质问自己? 这么说,自己根本没有一点的价值?那自己就没有生机了。 所以萧岩鼎真的急了,看着花继业问:“花继业,难道你不想知道关于我父王的事情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