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继业想了想分析道:“她不是利用这木安淑的身份么,她也知道两国的交情,笃定了咱们不能杀了她,所以才这么大胆,这个倒是说得过去。” 玄妙儿的眉头皱着摇头道:“不是,我不是说这意思,我是说她的感觉,她一直都不像是装的郡主,反正很奇怪。” “先别想那么多了,她早晚要出来,只要她出来,咱们就能抓她回来,自然有答案。”花继业也不想让玄妙儿太伤神了道。 玄妙儿想了想也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