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都看过来,玄文涛端起酒杯:“秀荷表姐说的对,这杯我敬表姐。” 玄文江也跟着端杯站起来:“我也佩服秀荷表姐这气魄。” 陈秀荷端着酒杯,心里的事情都想通了,没有罪恶感了,她真的轻松了,端着酒杯一饮而尽:“好,干了这杯,我就要重新开始。” 其实陈秀荷现在把责任都推到了玄妙儿家的身上,不过就是强行的给自己找了个作恶的借口,他们从回来的那一天,就是带着来害人家的心回来的,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