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什么事儿,不就是敬茶吗?又少不了我一块肉,我去。” 傅松愣了一下,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利致,这么痛快?就不挣扎一下? 比如装装可怜跟老子哭诉一番,或者明日复明日地拖下去,或者干脆严词拒绝。 这些反应傅松在回来的路上都有想到,并且针对每一种反应他也都想出了应对之策。 可千算万算没算到,万事俱备,只剩下脱裤子这个环节,利致却反手给他系上了腰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