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妹身上。 书房里的情形有点诡异,漂亮的干妹妹在专心致志地写请帖,色迷迷的干姐夫站在一旁给干妹妹磨墨。 干妹妹和干姐夫隔三岔五地来个眉目传情,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墨香。 “差不多了吧,干姐夫。”何佳将毛笔搁在砚台上,揉了揉发酸的手腕,“好久没写毛笔字了,都有些生疏了。” 看着桌上寥寥几张请帖,傅松砸吧砸吧嘴道:“有点少啊……。手腕酸了?你这样活动手腕是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