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绵绵地靠在傅松身上,一边走嘴里一边嘟囔着“傅君,你一点都不像是个男人,在我的心目中,男人都应该喝最烈的酒,骑最烈的马,呃,我们这是要去哪?” “去你该去的地方!”他娘的,再啰嗦老子就把你当烈马了! “呃,我哪也不去,我其实还能再喝一杯,呃……。” 傅松扇了扇她打嗝打出来的酒气,有些无奈,这算什么?原形毕露了吧,什么淑女形象,早丢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了。 将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