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熨斗。 傅松看她就那样孤零零地背对着自己,安静地熨烫桌上的衬衫,只好下床从后面抱着她,“我结婚了。” 背对着傅松,田野的嘴角微微勾了勾。 她知道,刚才只要自己撒撒娇开口挽留,他一定不会拒绝在这里过夜,但她没有这么做,也不想这么做。 她心里非常清楚,他并不属于自己,因为自从当初自己选择了这一条路,那么两人之间就永远没有这种可能。 但那又如何?自己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