歧,容擎之难免也会因此有所委屈,但他未曾解释过一句,也未曾因此而低头过。 十多年一直飘摇在外。 而容珏,他也因为各种原因,去了爵彦。 在爵彦前,他们的关系比谁都好。 容擎之这么久不曾向谁低过头,这一次,他是第一次向低头。 就这么静默了好片刻,容珏薄唇一掀:“她并非突如其来,昨天是我,今天是歌儿,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。” “我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