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轻歌出言不雅,容珏也不恼,纵容的再摸一下她脑袋就转身离去。 厅子里早就放着一把琴了,容珏走了,亦道姑姑眼睛紧紧的盯着慕轻歌好片刻都没开口。 慕轻歌当没看到她的视线,蔫了似的趴在桌面上叹气。 一时间,正厅里一阵沉默。 “你还趴在那里作甚?”亦道姑姑指了指琴,道:“在琴的面前坐下。” 慕轻歌瞟了一眼那古筝,发现它旁边并没有凳子,她站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