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上层营地的禁区,维克多把玩着一把精致的短剑,这把短剑两指宽,两尺长,剑身呈罕见的青白色,剑刃狭薄,锋锐森冷。 维克多舞了一个剑花,向下一劈,一道明锐的青色流光划过坚硬厚实的铁杉木桌子,将桌子的一角轻松地卸了下来。 “好剑。”维克多颌首赞道,他在剑身上屈指一弹,短剑发出一声清脆的嗡鸣,经久不绝。 “布索,这把瑟银短剑非常锋利,它还有什么特别之处吗?”维克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