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向对面高台上的伯禹。无论是伯禹还是他身边的善察、伯益,都没有伸手去接的意思。这片东西飞过军阵,到达高台前似受无形之阻,承托的法力一散,便落于台下的泥尘中。 伯禹连碰都没碰,更没有命人将之拣起来。但此物飘来时,伯禹已用神念看清了。那是一幅绘在经炼制的兽皮上的地图,上面标注的就是所谓淮渎国的疆域,与如今的淮泽稍有些不同。 淮泽主体水域以及相邻水系的大小湖泽基本上都保留了,但邻近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