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心里显然一直装着母亲,一直对母亲感到愧疚、感到痛惜,而且,他应该也是一个非常重感情的人,他这么多年一直沒來找他们自己和母亲,肯定也有他的难言之隐,或者,正如母亲多次对自己所说的:她这么多年來所选择的道路,都是她自己做出的决定,完全与父亲无关…… 鹿书记在用日记本捂着脸默默地流了一阵眼泪之后,将那个日记本从脸上拿开,从纸巾盒里抽了一把纸,将脸上的泪水擦干,然后抬头看着叶鸣,用低沉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