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睿王漫不经心地问。 秋风渐起,枝头的绿叶悄悄泛起沉甸甸的暗黄,林七许吸了吸鼻子,道:“妾身正要看呢。”她取过剪子,小心地剖开牛皮纸信封。 信上的内容简练而明白,林七许粗粗一看便晓得是那位卢氏的手笔。 言辞冷淡,表意明确,没有半分多余的情感。 “再有半月,舒窈的父母便会上京。”虽说她作为堂姐,不过林舒窈父母俱在,由她出面显然不太妥当,为了舒窈日后的名声和颜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