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七许目不转睛地打量她。 尤姬薄如蝉翼的眼睫轻颤,颇是自怜:“我身在王府,又能如何。” “姐姐的地位已然巩固。昌平伯府太顺,你的嫡母太顺,你的生母便会很不顺。”林七许从未想过,她竟也有朝一日挑拨离间,笑里藏刀。 不过,以她平日所察,尤姬心思细腻,多愁善感。哪怕嫡母不曾薄待她,但生母在这关口染病休养,以致母女未能相见,甚至,此生不复相见。怎会对嫡母无一丝怨怼之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