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子竟认识?”燕竹察言观色,见林七许怀缅其中,只以为是旧识,笑问道。 “认识。”林七许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端起茶搁在唇边,垂眼一笑,“算起来,我尚未出宗前,正经舅母便出自昌平伯府。” 燕竹闹不明白她和昌平伯府的关系,主子不再多言,她也讪讪地闭了嘴,转去了床边收拾卧铺,铺平床褥。林七许吹灭书案旁明亮的琉璃宫灯,静静道:“也不必守岁。今儿我身子乏,想早些歇下。” 满屋子的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