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心都充盈着一种病态的欲|望,要求他的孩子无条件放下所有的戒备全心全意地信任他依靠他,虽然现在看来自己对他那有悖伦常的感情已经不值得他信任,但无奈病灶太深恐怕那种病态还得延续下去。 他惊异于自己竟然丝毫不受道德的约束,非常平静而自然地明白了自己的心情并且接受,甚至想,不论如何,他是要将这孩子牢牢掌控在手里一辈子的,即便他不肯接受寻死觅活,最多也只是把他长硬了的翅膀再狠狠折断,关在自己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