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上,另一只手还拽着她绑揪揪的红丝带。 见她气呼呼转过头来,他才吊儿郎当地松开, 冲她挤眼笑了笑,“小豆丁,不是好学吗?怎么能跟我们这些坏学生学?” 林非鹿:“要你管!” 她把垫子往旁边挪了挪,离他远了一点,又趴下去继续睡。 没多会儿,奚行疆又用毛笔头头戳她咯吱窝。 林非鹿快被气死了,要不是太傅还在上面讲课,她真想用手边的砚台砸死他。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