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,所以不是看得特别清楚,可那明暗之间隐隐的曲线与沟壑,于稚嫩之中竟是透着一种别样的风情,杨帆不禁心旌一荡。 天爱奴全未注意自己此刻的模样已是春光乍泄,依旧呆呆地问道:“什么事呀?” 杨帆的喉部做了个吞咽的动作,吃吃地道:“我……呃……” “啊!” 天爱奴突然反应过来,一低头瞧见自己的模样,羞得赶紧转身,小手拉紧了领口。 杨帆扶着门还是傻站在那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