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矩的年轻人。” 刘奎自诩是一个讷于言而敏于行的人,所以特别在意别人的行动表现,这个小家丁,在他看来已经顺眼多了。 少年喝完水,轻轻放下杯子,对刘奎欠了欠身,微笑道:“多谢将军,在下这就去巡逻了。” 刘奎“嗯”了一声,眼皮抹了下来,淡淡地道:“官府安排你们这些人来守夜,根就是让你们送死,自己小心一些吧。” 刘奎一向拙于言辞,对上官、同僚也不假辞色,如今却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