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发下的两道剑眉微微一拧。 车室内,空气突然变得稀薄,像是有人刻意将氧抽走,乔予笙呼吸困难,余光扫到内视镜,才发现,谈枭那张脸,要多臭有多臭。 “你不高兴了?”乔予笙问道。 谈枭的嘴唇,薄如刀削,这会儿浅抿成条直线,绷勒得出彩的五官尤为犀利。 乔予笙挪眼过去,“怎么了?” “他有那么好看?” 乔予笙闻到股酸味,忙说,“没有你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