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蛇添足的解释道。 “哦,怪不得你身上有她的香味。”纪清继续轻轻地在他的脸颊处轻轻的擦拭着。 “不会吧?我可什么都没干,就是最后把她扶到床上,然后就回来了。”章文很诧异纪清的嗅觉的灵敏。 “嗯,我知道,玫姐也挺可怜的,都离婚了还要操心这些事,那个老白真坏。”纪清不知不觉中已经靠在了章文身上。 “其实前两年我也比他好不到哪去,只不过那时, 我没有房子可卖而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