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道,“或许,我妈的灵魂,早在官司败诉,我爸死去的那一刻,就跟随他一起堕入无尽深渊,残留在这个血色世界上的,不过是被债务和责任驱使的空壳,在尽到责任也还清债务的那一刻,这具伤痕累累的躯壳,终于可以永远休息了。 “只是,我的母亲没有想到,她和我父亲固然获得了永恒的宁静,身为人子的我,却无时无刻不承受着刻骨铭心的仇恨,如同炼狱魔焰般的煎熬。 “我的父母,可以说都是被‘乾坤制药’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