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说明他是明白的。”曹政心有余悸地说:“所以你悠着点,没必要这么风风雨雨地。你知道吗,刚才把我们吓得够呛。” 还真以为今天要见血了。 “他不敢动手。”庄旭然酌定。 “要真动手了呢?”曹政顿了顿手中的棉签,认真询问。 “只要没捅死我,就不算完。”庄旭然冷笑,结果扯痛受伤的嘴角,嘶嘶直叫。 “唉,鹌鹑真可怜。”好端端地,怎么就被庄旭然看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