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从中午想到了下午,又从下午想到了晚上……宿舍的其他人都快要回来了,阎澄还没有要走的意思。 面对纪悄的冷眼,阎澄泰然自若道,“我知道你想什么呢,不用太感谢我,我受得起。” 纪悄捧着热水,终于道,“你有什么要求?” 阎澄有时会惊喜于纪悄的敏锐和聪慧,就像平时两人讨论问题,但有时又希望他可以傻一点,不要那么精明,就像现在。 “我没想怎么样,我只是觉得,我既然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