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悄朝杨啸拿着的书看去,却无意中看到他手面上躺着一条扭曲狭长的伤疤,这疤大约有一寸多长,尽管已经有些时日了,但依旧显得颇为突兀和丑陋,和杨啸整个人散发出的斯文儒雅的气质十分不符。 杨啸似有察觉,不动声色的把手往袖管里缩了缩,纪悄淡淡地转开了视线,伸手从课桌里掏出了本书放到他面前。 杨啸一怔,“原来你有买这本了……”他拿起来翻了翻,表情变成了惊讶,“已经做了这么多了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