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那碗青菜瘦肉粥,碗身很烫,她抱久了却也没有知觉,平静的说:“我从来没不信你。” 秦佔什么都没说,伸手从烟盒里又抽了支烟点上,空气中飘荡着尼古丁的味道,又过了一会儿,秦佔道:“我以后不会单独见她,要是有必须去的场合,我带你一起。” 闵姜西本想说用不着这样,但话到嘴边,同样迟疑了,如今再说不介意,好像特别虚伪,即便她在此之前是真的没有想太多,她也没法跟秦佔细剖这种微妙的情绪,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