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的烟灰已经攒了长长的一截,丁恪想开窗弹一下,车子上了锁,还不等他去开,烟灰已经掉在真皮的脚垫上,一如他们之间的感情,越想干干净净,越是拖泥带水。 怒极,丁恪反而冷静下来,平静的问:“新套路?” 陆遇迟微微侧头,不懂。 丁恪说:“别人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,你是给个甜枣打几巴掌,你想让我记得枣的甜,还是被打的仇?” 不等陆遇迟接话,丁恪径自道:“无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