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应该就可以了吧? 秦庸怔在了原地,幽深的瞳孔渐渐缩起。 他的手,隔着纤薄的衣料,搭在了杜若羽的腰际,掌心滚烫。 杜若羽已经脸红的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了。 她被秦庸的灼灼的目光盯的浑身发毛,实在难以承受,感觉脸烧红,无奈之下,什么也不管了,只得低下头,深深的埋入了秦庸的怀中,聆听着他的“心跳”。 可当杜若羽侧耳倾听,紧贴秦庸心房的时候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