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一个劲揪墨黑的耳朵,疼的墨黑嗷呜直叫。 “为什么跪我?” 宫司屿看了眼腕间的电子表,显示已凌晨三点,见三只凶兽中,独独烛龙看上去最为靠谱,另外两个,一个在那逢人要吃的,一个在那捉弄墨黑,实在看着不怎么样,目光看向烛九阴,冷冷防备问。 “只因你身上有那人的气息,吾等畏之。” 烛龙喷出龙息,恭敬朝宫司屿微微垂首,正色回道。 “那人?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