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戏,宫司屿邪性一笑,戏谑的轻捏了下纪由乃的小脸。 “顽皮。” 要真能安稳一阵子,再好不过。 怕就怕,都只是奢望。 见到床头用碗口大白瓷罐装着的膏药,宫司屿拿起看了看,疑惑:“这是什么?” “抹伤口的药啊,华清临时为我调制的,说是恢复会比较慢,没有玉肌膏的愈合速度惊人,但是也可以保证不留疤痕,被酸腐蚀留下的大面积伤口,会留下很难看的疤,留疤我会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