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家的一切,都是你的。” 男人,便是宮司懿。 脸上贴着纱布,青紫的瘀伤还未恢复,手上,也缠着纱布。 阴鹜的眸子中尽是恨意和不服。 “奶奶真就说我是个废物,哪怕宫司屿死了,轮得了别人,也轮不上我坐那个位置?” “你奶奶就是偏心,看不到你的好!不用把这些话放心上的,乖儿子,听妈的。” 宮司懿阴毒斜眼瞟着自己母亲陆轻云,毫不领情的冷笑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