瞅着前一刻还有一头沙宣秀发的安蓝,这一秒已经成了癞痢光头。 纪由乃无动于衷,冷漠脸。 伸手从宫司屿裤子口袋中摸出了一把他事先携带的瑞士小军刀,用刀尖毫不留情的在安蓝的脸颊各一边,刻下了“凶手”两个字。 如果说剃发只算是恶作剧的一种。 那纪由乃在安蓝脸上刻字,等同毁容了。 宫司屿见即,非但不觉纪由乃这么做可怕。 反倒是轻轻鼓掌,“这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