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玉肌膏,纪由乃脖子动脉处可怕的血洞已经逐渐愈合,只剩下血渍。 宫司屿偏头,修长好看的手指,沾了些水。 一点点,温柔的在替纪由乃清洗着脖间残留的血迹。 他听到了纪由乃问他的话—— 如果我没有死而复生,也没有死,是不是我们就不会出现在对方的生命中? 洗净她细嫩的脖颈。 宫司屿握着纪由乃软若无骨的手,贴在自己的脸颊。 邪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