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拼命后退,乔柏拼命追杀,白纸扇就在距离我咽喉不到十公分的地方,如跗骨之蛆般,死死跟随。 终于,我退不动了,后背顶在了一棵大树干上。 与此同时,我在间不容发之际侧过脑袋,乔柏手中的白纸扇贴着我的咽喉掠过,狠狠戳在树干上。 这把白纸扇,在普通人的手里,就是一把纸扇,而在乔柏手里,却成了坚硬如铁的兵器。 一把白纸扇,竟然硬生生在树干上戳出了一个窟窿,这份力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