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厅里一片狼籍,醉倒者横七竖八,秽物满地,各种味道搅和在一起,几近凝固。 十几名仆人守在门口,暗自哀叹自家倒霉:主人一醉方休,却要他们收拾残局,怕是一晚不得休息。 宁抱关还是没有倒下,只是说话含糊不清,紧握潘楷的一只手,唠叨不停。 潘楷早已醉得不省人事,偶尔发出几声傻笑。 唯一保持清醒的人是郭时风,他没敢喝太多,一直服侍在宁王身边,这时小心劝道:“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