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己为人。”徐础重复道。 周元宾点头,“向平山臣服,等同于向单于效忠,以徐公子口才,找机会委婉相劝,必能阻止这桩婚事。” “怎么劝?” “这个……我可不知道,徐公子得自己想办法,但是无论采取哪种办法,你总得能见到单于当面陈说才行,对不对?第一步若迈不出去,哪来的第二步、第三步?” 徐础笑了笑,“多谢周参军的一番苦心。” 周元宾挥下手,“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