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醒,呆呆地问:“你们在笑什么?” “我笑天下人可笑之处。”欢颜举杯一饮而尽。 “我笑天下人竟无可笑之处。”楼础也一饮而尽,自己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。 张释虞的妹妹不肯落后,抓起酒壶喝了一大口,不等开口,直直地趴下。 “你要娶的人可能是她,她,还有她。”欢颜连指三人,其中一位正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抽泣,像是刚刚受过冤屈。 楼础凑过身来,小声道:“你知道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