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,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接待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弟弟。 楼硬早已成家立业,自有府宅,占地小些,装饰则更华丽,没有盔甲刀枪一类的武具,放眼看去尽是字画与丝绢,一切都显得松软而舒适,与他的肚皮风格一样。 他坐在一张床榻上,屁股下面垫着好几层厚褥,被压得深深凹陷。 该拘的礼还是得拘,楼础站立深揖,“愚弟拜见中军将军。” “啊,好。你是……父亲派你来的?”楼硬还是有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