恢复了些记忆,突然想起来了自己是谁。”凝舞嘴角微翘,神采流转的眼睛中浮起戏谑笑意,顿时间百媚横生,但那种无言而自明的轻蔑之感,就仿若是神灵在俯视着蝼蚁凡人。 我望着凝舞,望着如此陌生的她,如坠冰窖。 我渐渐冷静下来,我问她:“你是不是已经解开铜棺封印了?” “是也不是。”凝舞说。 我再问:“那铜棺呢?” “楚天,这一切已经与你没有关系,莫再追问也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