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餐厅,我们点了一盘花生米,一盘黄瓜,一盘顺风,对着便宜白酒喝了起来。 酒还未过三巡,一个聒噪刺耳的声音就响了起来: “咦,这不是丁勉吗?你又跟那个小白脸神棍出来鬼混了?” 我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。 看都不用看,就知道是那个刻薄损人不利己的小胖。 果不其然,只见餐厅旁边靠窗位置,小胖和一个七十来岁,穿着麻步衣,打满了补丁的老太太坐在一起,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