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啕大哭,但是,却并无人反对。 大势如此,再挣扎又有何用!? 不,有人反对! “父皇,”王玄应这时泪如雨下,嘶声拜伏:“不能降啊,您创此基业不易,岂可拱手让人?” 王玄应舍不得啊。 他这个太子的宝座还没坐热,他还没当过一天的皇帝啊。 “痴儿!痴儿!”王世充潸然泪下,探身摸了摸王玄应的头顶,涩声道:“你以为朕舍得吗?但天意如此,奈何!奈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