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你一而再求我的份上,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好了。”巩庆轻蔑的一笑,“给这件东西鉴定的大师并不是我们松赤本地的。” 何冲现在真想一头扎死这臭屁的家伙,自己什么时候求着问他了,只是问而已,实在不知道他从哪看出自己有求过。 “不是本地?”包东华问道,“是哪的专家?京城?” 作为全国最重要的城市,京城里无论哪一方面的专家都是最多的,也是最有权威的,以巩庆花别人钱不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