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。 这个候魁也真是个孤独可怜的人,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,只能对着一个无法回应的植物人进行述说。 “阿铭,我走了。明天再来看你。”候魁起身,说道。 “再见。”林云英也轻声说,跟他出了病房。 两人开车,再次回到候魁的家里。 “这些是他的身份证明材料。”候魁将东西找出来交给林云英,“你尽快办吧,阿铭身体一天不如一天。” “我能冒昧问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