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一定要带着一些止血止痛的药,知道吗?”阮秋月不放心地再次叨叨。 “我哪敢不听你的啊,我真的留了一些带在身上。”林鸿锐笑着又和她说了几句话,便要求和儿子们说话。 “来,团子,是爸爸的电话,问爸爸好。”阮秋月将话筒递给团子,团子凑着话筒就喊,“爸爸!爸爸好!” “哎,真乖。哥哥呢?”林鸿锐笑着问。 “哥哥,坏了。”团子嘟嘴,摇着脑袋,努力地用他贫瘠的词汇吭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