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战骁从旅社中出来,情绪还处于激荡中久久不能平复,他坐在车子的后座上,拉上帘子挡住车窗,拿出那块小薄片,放在手中摩挲着,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。 一滴又一滴,然后是一行又一行。 陆战骁已经忘记自己上次这么哭是什么时候了,他只觉得眼睛和心脏都不是他自己的了,想要止住哭泣,可就是控制不住。 因为他的心都要疼死了。 他过往的二十年里,因为没有记忆,他曾猜测了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