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舅舅带人过来?”阮秋月把豆包给放在床上,从他手里再将刚洗完澡的团子给接过来,动作轻柔地给儿子擦干身上的水,嘴上说着, “我估摸着是东北来人了,听着不是秦叔亲自来的,可能是秦叔的家人。不管对方啥态度,你先客气着。” 家里关系亲近的人都来看过孩子们了,也都知道他们现在住哪里,能找到家里去再让林老爹领着过来的,也就只有东北的‘亲人’了。 林鸿锐嗯了声,将水盆给